在警队受训时，她的记录是从五楼徒手爬下，业务能力超级合格。

莫太太忍住眼里的泪光，“我只是忽然想起来，也就是那个暑假，我给子楠买玩具礼物什么的，他接受起来就没那么高兴了。”

“你找人吗？”一个男人问。

“莫小沫，莫小沫……！”隐约中，她听到祁警官紧张的叫喊声，然后她眼前一黑，便再没了知觉。

“我答应你，”黑影回答，“但有个条件。”

可能是这段时间里，他跟她在一起的时候，很少因为公司的事急匆匆离开。

“管家也被你收买，偷偷在汤里放了葱花，却声称是司云亲手放的，”这样的例子，在账本里可以看到很多，“你通过日复一日这样的小细节，对司云进行精神控制，让她思维混乱自认为记忆力减退，慢慢的将财产交由你打理！”

祁雪纯猛地抬起头，“白队，谢谢你，我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做。”

“那又怎么样？”祁雪纯反驳，“你们俩合伙骗我，毁坏杜明的名誉，这事儿完全可以去警局说道说道。”

走出公寓门，她发现走廊两端各有电梯，她特意选了与来时相反的方向。

“谢谢管家。”祁雪纯将密码箱拿走。

阿斯走进办公室，

她跟着白唐走进他的办公室，将司云的事情说了一遍。

“这也是一种精神控制，”教授继续说道：“精神控制，不只是以消极的形式出现，有时候它看上去也像是积极的，但它的本质是，让你失去自我，脑子里想的都是他会怎么样，她又会怎么样，你会忘记自己想怎么样……”

“为什么不可以？”祁雪纯反问：“你认为纪露露她们能够干预别人的人生吗？”

“大妈，请问李秀家怎么走？”她找到一个坐在家门口纳鞋底的大妈。